“来了一个活儿,是票大的。你答应过我,最后再干一票。”
“目标?”
“宫川,关东组织,东京支部长,恶棍中的恶棍。”
宫川,恶棍中的恶棍,刚从浴室大汗淋漓地出来,那里面还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
电话响了。
“说。”
“宫川?”对方直问道。
“你谁啊?”
“你是宫川吧?”
“我特么问你是谁!?”
“……”对方没应,直接撂了电话。
宫川转念一想,不妙。
除了他自己,屋里上上下下,已经没有活人。
宫川很有戒心,他没下楼,端着一把霰弹枪警觉地守在楼梯口,不一会儿,灯突然灭了。
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他朝黑暗中放了两枪,全打在了墙上。接着他感到脖子一凉,一紧,便再也发不出声来……
结束这最后一票,金仁南来到老地方,二八头正在等他,待他一坐定,便递上酬劳和护照。
“想好去哪儿了么?”
金仁南干掉一杯啤酒:“还没定。”
“你这样的已经很少了,想到要分开,居然有点舍不得你,靠…”
“那家伙会说韩语。”
“不奇怪,宫川算半个朝鲜人。再干一票,如何?”
金仁南起身,拎起钱袋,瞪了二八头一眼:“说了是最后一票,敢反悔,我就让你成为最后一票。”
居酒屋,金仁南把自己弄了个三分醉,这都要退休了,连养老的去处都还没定。墙上一张图片吸引了他。
“伙计!那幅画上的海滩,是哪里?”
伙计看了看:“这上边儿写的……巴拿马。”
“巴拿马……就它吧。”
宥敏和妈妈徐英珠住在曼谷,这天送完女儿上学,英珠又约了投资中介,这次的项目是一座高尔夫球场,如果投资,只要两年就能回本,之后就是纯盈利,十分有吸引力,英珠决定支付定金。
下午放学,保姆照常来接走宥敏,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只见她牵着宥敏行色匆匆,东张西望,也没往家走,而是上了一辆陌生的车,车子没熄火,两人一上来,车就开走了……
金仁南收到二八头寄来的巴拿马图册,那边都已经安排好,还是个海景房。
二八头的电话来得及时:
“东西收到了吧?怎样?”
“一般吧。”
“口是心非的家伙。‘科长’找你,好像有急事,尽快回个电话给他。”
金仁南去了个长途,“科长”说:“仁川的徐英珠你认识吧?她求我来找你,我说不知道你在哪儿瞎混,听起来挺急的,具体的她也没和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金仁南直言:“…再打来,你就说我死了。”
曼谷方面,宥敏失踪,徐英珠已经急疯。她报了警,在警局提供了佣人的信息,警方准备发出通缉令。
“这么做有用吗?”英珠摁着已经发胀的太阳穴。
“目前只知道是延边来的非法移民,先尽量发通缉令,收集线索;另外还要确定你女儿是被绑架还是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警官,她才9岁…”
一名女警送来一份寻人启事,给英珠确认之后,女警将它贴在一面墙上,看到那面墙,英珠的心几乎凉透。
中介来电话,有消息了,他们抓到了那个保姆,但是孩子已经被卖掉了。
“我们查到孩子的下落,你赶紧先带钱来!”
“可…警察怎么办……”
“别跟他们说,否则孩子会有危险,我把位置发给你,赶紧来,别告诉别人!”
几天后,金仁南接到二八头的电话——
英珠死了…
主演:黄政民 李政宰 朴正民
导演:洪元灿
彼时,金仁南还是个刚上道的新手,科长也还没退休。这晚,刚刚解决掉一个被派来杀他们的人。
“是‘上面’的意思,我们要被‘解散’了。”科长说。
金仁南被安排逃往国外,在这之前,他想再去见一见徐英珠。
离别的话语没有来得及多说,金仁南很快便遭遇追杀,再次化身“电梯战神”。
徐英珠报案登记女儿失踪时,在“家属”一栏填写了金仁南的名字。
金仁南默默地站在她身边。时隔8年,心中的她始终游离在“忘记”的边缘,可当他看到她那不完好的身体时,内心又感到一阵触动。
“尸体损坏严重,看样子,凶手应该想要处理掉,但后来又随意扔掉了。”一旁的刑警说道。
金仁南把手轻轻贴到她脸上,是冰凉的。
“垂钓者在河边发现的她,当地警察在现场找到了她的钱包,身份证和现金都被拿走了,只留下一张她女儿的照片,大使馆也是靠这个确定身份的。你拿着吧。”刑警把钱包交给金仁南。
“请问…孩子找到了么?”
“还没有。那地方是失踪和绑架案的高发区,只能等待调查结果。”
金仁南取出照片看了看,收入怀里。
晚上跟科长见了面,金仁南把照片放在面前,科长只是安静地看着,已经没了当年的厉气。
“您早就知道?”
科长道:“8年前你们遇袭后,她来找过我,说她怀孕了,问我怎么办;我让她自己选,要么留住孩子;要么,留在你身边。最后是她作的决定。”
金仁南把英珠的骨灰撒入了江里,准备做接下来的打算,这时二八头送来一个坏消息:
宫川的亲弟弟,人称屠夫,要替哥哥报仇,并且已经杀了不少人,马上就会找上门来。
“所以当初我问你,‘要不要再干一票?’,就是这意思,那时应该连他弟弟也一块儿做了。”
二八头送出消息后不久,自己也出了状况。
“金仁南在哪儿?”
“在…在韩国,仁川!……他,他去找‘科长’了,我就知道这么多,真的!……”
二八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屠夫的刀下鬼,而且来得这么快。
在科长的帮助下,金仁南要去曼谷,找一个叫胖子的人。这是他最后一次听见科长的声音,不久,屠夫也光顾了他,并查到金仁南的去向。
金仁南跟胖子接上了头,胖子介绍说,来泰国的韩国人,都喜欢请当地人做住家保姆,觉得住一起就是一家人,但这儿的人可不这么想,内外勾结掳走孩子的案件已经不算新鲜了。
早在金仁南来泰国之前,胖子就把案件的里里外外查了个通透。徐英珠的遭遇不像是单纯的拐骗,她所有的账户都被碰过,有人知道她最近要用大钱,所以更像是被人给套了。
胖子扔出一叠照片,正是那名中介:
“他叫韩钟秀,搞中介生意的,在韩国曾因诈骗被通缉,来曼谷有一阵儿了,以房产投资为诱饵,专挑韩国人下手,接近徐英珠有一年的时间,最近带着她到处找投资项目。依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找人不算什么难事,何况对方是个招摇的骗子。
韩钟秀双手被绑,头上套个垃圾袋,嘴里塞着袜子;等他吃够了苦头,金仁南才让他出声。
曼谷的湿热加上没开空调的车内,韩钟秀快要脱水的状态,粗气连连:
“你…你是谁,我啥也不知道…你找错人了……”
金仁南安静听完,二话没说就把剪子架在韩钟秀的大拇指上,用力一钳……
“啊啊!!!……我说!我说!……我用投资当吊子!客户准备好定金之后,我们就诱拐孩子,引他们出来,然后……!555……~”韩钟秀的手血流不止,疼痛难忍。
“接着说。”
“我们知道她有钱,就让她交钱,放孩子~”
“孩子在哪?”
韩钟秀疼得直哭,金仁南又把剪子伸向他的脖子…
“死了!孩子死了!被灭口了!……是那个女人杀的!那个保姆!她说只要加钱就会帮忙把孩子处理掉!……我说的都是真的,替,替我叫救护车吧?会出人命的……55~”
“那尸体呢?”
“吗的你去问她啊!她两口子干的,我特么哪儿知道!要不你去报警!……咕啊……啊…”
另一头,屠夫也已到达曼谷找人打听金仁南的下落,有人拿了保姆的通缉令给他,说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顺着保姆应该就能找到跟金仁南有关系的人。
于是屠夫跟着这两个当地人七拐八绕,来到一间仓库外面。
刚一钻进去,闸门就被拉上——屠夫竟然被人摆了一道,这是要劫财。
“嘁~”
屠夫嘴角一扬,摘下太阳镜,从后腰抽出一把小刀上前应战。
他叫屠夫,却不是莽夫,只见他走位灵活,步履轻盈,姿态从容;那些暴徒挥舞的砍刀破绽百出,而屠夫手里一把小刃削、刺、挑、划,见缝插针,三两下就结束了战斗。
门外那个望风的,见屠夫毫发无伤地出来,当场傻掉,同时也老实交代宥敏的真实下落。
话说那个保姆,得手之后跟丈夫躲在远离城区的菜市周边。金仁南寻到此地,将二人制住。
金仁南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拿着照片,问保姆:
“孩子尸体在哪?谁处理的?”
“…………”
金仁南不再多问,剪子伸到男人身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人一阵钻心的痛,可是嘴巴被封着又喊不出来,痛苦地不停闷哼;女人倒是吓得直叫唤。金仁南没有停下,又掰开男人另外一根手指……
“我说!我说!……那孩子还活着!”女人喊道。
这倒是让金仁南吃了一惊,赶忙细问: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骗韩钟秀说孩子死了,其实是被我老公的朋友带走了,说是有买家,还收了钱……”
“谁是买家?…是谁!!?”
“朝飙帮…”
在泰国,儿童失踪事件时有发生,还有一些是因为家境贫穷而被卖掉的,有人把这些孩子集中关起来,一是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二是卖给有钱人做器官移植。
曼谷某地的一栋楼内,一个女人打开一扇房门,看了看,随后叫来两个男人,把一个病倒的女孩抱走,房里还有数十个孩子被关着,害怕地挤在一起。
隔壁房外,有个医生模样的男人刚刚走出来,脖子还挂着听诊器:
“那小孩怎样?”医生被问道。
“看着不错。”
“哪天能出货?”
“明天。多喂她点儿吃的,韩国的小孩很抢手。”
宥敏确实还活着,只是,又要被“转手”了…
说回金仁南。
那女人口中的“朝飙帮”,是当地最大的黑色组织,就拿某个酒吧街来说,这里的毒物由他们垄断供货,规模相当大,这是主业;副业是儿童交易,尤其是日本和韩国的孩子,抢手到排队等货的地步,而且常常是日韩的客户来泰国挑自己国家的孩子,这不免让金仁南有些担心。
经胖子介绍,妖哥成为新的线索,他也许能帮忙找到宥敏。
哥们儿很妖娆……
听胖子说,妖哥为了变成女人,已经在泰国混了五年,好像还在筹手术费,要是能找到宥敏,就有3万美金作为酬劳。妖哥接过照片瞅了瞅,表示没问题。
胖子留了张名片:
“明天你们去这家餐厅,打上面的电话,就说要买孩子,会有人联系你们的。”
第二天,餐厅。妖哥打了电话之后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对方还没来信儿,把他给急的。这货不光妖气,还是个话唠:
“欧巴~,看你不像流氓,但也不像普通人,你到底是干啥的?聊一下嘛~……阿西巴,我是在跟空气说话吗?我说大兄弟,你以为我只是为了钱才帮你的?给你看样东西~”
妖哥解锁手机,放到金仁南面前,屏幕上是个可爱的小宝宝。
“我也有孩子哦~,五岁了,在韩国。”
“那你跑这儿来干啥?”
“没自信呗,我这副德行怎么见她啊?所以要是找着孩子,你可别又弄丢了。”
正聊着,电话响了,是那边打来的。
妖哥会泰语,问金仁南“需要什么”。
“你就说,我想要个肾脏。”
谈妥,马路对面马上有人招呼他俩过去。
来到那栋旧楼,负责看管的女人带他们去挑孩子,房门一开,即便是在泰国混迹了五年的妖哥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选好了,就马上可以带去做手术。”女人用泰语说道,妖哥负责翻译。
“我想要韩国的孩子。”金仁南说。
“是有一个,但已经被别人订了,需要的话几天内就能再给你搞一个。”
“那孩子几岁?”
“9岁,是个女孩儿。”
“人呢?我想看一眼。”
“不行啦,已经被带走了啦~”
金仁南当即表示,自己愿意出钱把孩子买回来,价钱你们定。
那女的有点不耐烦,把门一锁,让他俩等着。
胖子之前说过的话,还有亲眼目睹的孩子们的境遇,让金仁南感觉到:没有时间再等……
他把照片贴在铁门上,请孩子们辨认,一个抱着足球的男孩说,他见过宥敏,但是很遗憾,已经被带走准备手术。金仁南撩起男孩的衣角,一道术后伤疤触目惊心。
“……妖哥,把孩子们全带走。”
“哈?可…这……”
“快告诉他们!我要带他们一起走!!”
“……那啥,孩子们~来跟姐姐一块儿走哈~~”
孩子们一听说又要带人,纷纷后退,妖哥也没辙了。
“喂!你们是干嘛的?!”
那女的带了三个壮汉回来了。
金仁南迅速将三人撂倒,然后逼问女人宥敏的下落:
“韩国女孩,9岁,去了哪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今,今早医生过来带走了,要做…做心脏移植手术…”
“去了哪?……快说!!!”
“朗窑~~!朗窑!~~”足球小孩大声喊道。
“朗窑?”金仁南抱起孩子:“走,带我去。”
“呀~~~~!!……”只听女人一声惨叫,三人回头一看——
屠夫杀到。
金仁南把男孩交给妖哥:
“想办法带他出去,到马路对面等我。”
狭路相逢,话不多说直接开打。
屠夫使的砍刀,攻击距离长,力道猛;金仁南反手持匕首,攻击距离短,难以近身,几次挥刀格挡被震得手掌发麻,很快匕首被打掉,同时瞅准机会亦将对方砍刀卸下。
狭长的走廊不进则退,双方都施展不开;屠夫一个锁喉 暴踹,将金仁南逼入一侧房内继续缠斗。
屠夫被挡在门外,暂时奈何不得;金仁南成功跳窗逃脱,并利用救生梯滑到楼下马路。
但此时,接到报警的警察赶到,将妖哥当成人贩子带走,金仁南只得暂时撤离。
警方的行动端掉了朝飙帮的这个人贩窝点,幕后的黑老大也开始下令调查金仁南和屠夫的来历。
朗窑,泰语意为“长长的水路”,当地有一条汇入湄公河的江,江的尽头有一个村子,那就是朗窑,不过路不太好走。另外,胖子也向金仁南告知了科长遇害的消息,因为他在联系科长的时候,发现不是本人接的电话。金仁南顿了一下,收起胖子给的手枪,出发去了朗窑。
话说妖哥在警局被关了一宿,长年混迹酒吧的妖哥,一宿没保养,胡茬子都出来了,看着甚是憔悴。
在朝飙帮的地盘,两个韩国人光天化日干掉了6个泰国人,社会影响恶劣,在警方的审问下,妖哥只好交代说金仁南去了朗窑,找失踪的韩国小孩。
那地方警方也不陌生,黑帮有个工厂在那儿。
说话间,金仁南已经抵达目的地,并找到工厂位置。
而屠夫,则在为最后一战做足准备。
金仁南在周边选了栋建筑,上楼观察,发现宥敏。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带走宥敏,将她抱上车;金仁南驾车跟进,未成想,屠夫突然从半路杀出,火力猛烈。
金仁南立即倒车躲避,不幸的是,泰国警方也同时展开行动,拦住了金仁南的去路,这真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不得已,只能强行突围。
屠夫也不示弱,两颗“地瓜”一扔,警方防线彻底完蛋。
支援警力迅速补位,特警火力反攻;屠夫招架不住,暂时隐蔽,金仁南也趁乱逃走——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面对警方的猛烈攻势,屠夫引爆了剩余的手雷弹药;而金仁南也完成了自己该干的事。
把宥敏安顿好,胖子那边的撤退方案也已安排妥当,他自己也在忙着跑路。
连着两个窝点被抄,朝飙帮的老大火了,他把警队高层叫到一起,大骂一通,并下令:找到那俩韩国人,干掉。
话音刚落,屠夫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作风相当彪悍。黑老大见他带种,便邀其坐下慢谈。
“你要我帮你找到那个人,你们究竟什么来头?不过无所谓,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非要他死?”
屠夫慢慢摇晃着酒杯:“哼…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经历了诱拐、禁闭、手术麻醉,宥敏的状态仍然不是很好,对她来说,金仁南是个陌生的叔叔;而金仁南也在尽力履行一名父亲的责任,他的这条路,刚刚才见到一丝光明。
妖哥从局子里出来了,金仁南想拜托他照顾宥敏,带他一起走水路去巴拿马,但妖哥觉得自己已经惹上了朝飙帮,死活不想再与金仁南有任何瓜葛。
至于胖子,屠夫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他。
金仁南带着宥敏,从旅馆转移到胖子安排好的便捷酒店,发现孩子有些发烧,便让前台联系了儿科医生。按约定,开往巴拿马的船下午就要出发,船头提前20分钟给他来了电话,让他到门外菜市的胡同里找接头人。
非常时期,外出定是危险的,金仁南挨着女儿,享受了短暂的父女时光。
把宥敏暂时托付给医生,金仁南到指定地点与中间人接头,交了定金,等上了船再付尾款。
回到酒店,隔着玻璃门看到前台多了好几个人,个个神态异常;金仁南稍稍放慢脚步,然后推门进入,展开应对。
杀回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宥敏,也不是医生。
人多势众,金仁南被迫就擒,即将面临被肢解的命运;但接下来,屠夫的举动出乎意料。
“我改主意了,他们给多少?我出双倍,”屠夫把一个地址扔给负责毁尸灭迹的两个人:“把他带到这儿,我要亲自把他剖了。”
“那…那个箱子怎么办?”其中一人问道。
两人架起金仁南去到地下车库。
也真是缘份,妖哥正好躲在车库抽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香烟里掺了东西,妖哥勇气爆棚。
这一撞,金仁南也醒了。妖哥替他解绑,逼问宥敏在哪儿。
“欧巴欧巴!快看!”
屠夫要跑了,宥敏也在车上。金仁南一路追到集市,强势登陆。
车辆失控停在路边,金仁南救女心切,被屠夫刺中一刀。连日的奔波打斗早已令金仁南疲惫,这一刀,几乎是重伤元气。他奋力从身旁的袋子里抓出一颗手雷……
金仁南拼命保护着女儿,巨大的冲击将他震晕过去,又醒了过来;宥敏缩在箱子里,不幸中的万幸。
妖哥赶到,金仁南把女儿小心递了出去;屠夫拼尽最后的气力,要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
金仁南再也无力抗争,只求将死之际,抓住最后的机会目送女儿离去,眼里是欣慰,还有不舍……
几天后,妖哥打开了车站的一个储物柜,里面是一个装有现金和护照等物品的旅行袋,那是金仁南留给他的:
包里是承诺给你的钱,还有其他所需,到了那儿,提我的名字,会安排好你们的。
…
当我找到宥敏的时候,第一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万一我有不测,宥敏就拜托你了。
谢谢你的帮助。
短评:时隔七年之后,黄政民与李政宰再度联手,一上映便连续21天稳坐票房榜首,成为本土今夏最卖座的电影。韩国犯罪题材一贯的阴暗作风、硬实的动作场面、黄政民“最后一票”招来的追杀、女孩被诱拐引发的营救……这些元素在港片中也曾看到,如此看来,这种1 1的孤胆英雄模式似乎还没有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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