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dádá)是中国古代北方有多重含义的民族泛称,主要指蒙古人。又作达旦、达怛,最如何早见于唐代突厥文碑铭和某些汉文记载,指蒙古高原东边的塔塔尔部。塔塔尔部为我国北方突厥汗国统治下的一个部落。突厥的衰亡和回鹘的西迁等,一再给鞑靼人提供了向西推进的机会,使其逐渐强盛,遂为其他突厥部落所尊,后来这些突厥部落被统称为“鞑靼”。中国古代北方有多重含义的民族泛称。唐代指蒙古高原东边的塔塔尔部。鞑靼人最早见于唐代突厥文碑铭和某些汉文记载。自唐迄元先后有达怛、达靼、塔坦、鞑靼、达打、达达诸译,其指称范围随时代不同而有异。是多个族群共享的名称,包括以蒙古族为族源之一的游牧民族、在欧洲曾经被金帐汗国统治的部份突厥民族及其后裔。
9世纪前后,阴山南北沿边塞直到河西,青海都出现了鞑靼人。与宋辽有交往,并被称为阻卜。金代,鞑靼主要游牧于呼伦,贝尔两池以西。1202年,成吉思汗彻底征服了塔塔尔部,鞑靼人大部分并入了蒙古人。宋元时鞑靼成为对蒙古各部的泛称。有的记载称蒙古人为黑鞑或蒙鞑,称汪古人为白鞑,或依其开化程度区别为熟鞑靼与生鞑靼。13世纪蒙古人西迁,鞑靼之称逐渐传遍西方。俄国亦将境内操突厥语诸族称为鞑靼人。蒙古族鞑靼人是明朝时也速迭儿开始,达延汗统一的东部蒙古,与瓦剌对立,分为察哈尔、土默特、科尔沁、鄂尔多斯、阿速(奥塞梯人)等部。中国今天的塔塔尔族和俄罗斯等地的鞑靼族都源自古代蒙古草原上的鞑靼人。
鞑靼
达旦、达怛
Tatar或Tartar
民族泛称
蒙古高原东边的塔塔尔部
唐代突厥文碑铭和某些汉文记载
少数民族之一
1368年,蒙古人的元朝结束了在中原的统治,蒙古朝廷退回蒙古草原,历史上称为“北元”,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1635年被新兴的女真人所征服,长达260年。这260年间,蒙古高原群雄四起,内讧不断,特别是以瓦剌为主的西部蒙古和以鞑靼为主的东部蒙古战乱仍频,直到达延汗和其孙俺答汗时期,才出现过相对统一的时期,但东西蒙古的格局基本形成。在这本书中,我们关注更多的是以忽必烈后代为宗室的东部蒙古。北元时这段历史因其本身的复杂性,所涉人物事件很多,我们只能了解其概要。
元惠宗兵退上都之后,蒙古人依然控制着大漠草原、东北辽阳、朝鲜、西部甘肃、陕西及云南等地,并一度企图恢复旧疆,夺回大都(北京),重返中原。而明军占领大都后,为了彻底击溃蒙古势力,占领北方,迅速发动了三次较大的战役:一是太原战役,蒙古大败,明朝占领山西全境;二是明朝北征,收复陕西,攻克上都,元惠宗北走避兵,移往应昌府(今内蒙古赤峰克什克腾旗);第三次是沈儿峪决战和奔袭应昌,西路明军在甘肃沈儿峪与蒙古军决战,蒙古军大败,官兵被俘八万多人。东路明军三路北上,急袭应昌,元宗室出逃,宗室及官兵投降无数。
此后,在漠南的蒙古官吏军民大量投降明朝,辽东地区蒙古将领也投降明朝,1370年,高丽正式投降明朝。这样,蒙古势力全部退回到大漠草原。后经又一次较大战役——峪北战役,明军受挫,由攻转守。明军在北部沿边设哨探、建烽燧,驻守山间各隘口,并征调大批劳役,开始依险修筑边墙(即明长城),并主动送还北元昭宗之子,提出“君主沙漠,朕主中国”,相安而处。
昭宗时期(1370~1378年),蒙古汗庭控制着元岭北行省及甘肃、辽阳行省大部分,东部至高丽,西接中亚,南面还有云南,是元朝北迁后最兴盛的时期。昭宗死后,其弟脱古思帖木儿继承汗位,蒙古内部陷于混乱,许多北迁的汉人、色目人纷纷南下投降明朝,明军利用其混乱,各个击破,逐渐摆脱北方威胁。
在西、北地区,明军攻克今阿拉善额济纳一带,一直攻到哈密,又攻陷今内蒙古翁牛特旗,进至西拉木伦河,迫使蒙古汗庭和沿边军民北移驻牧。在云南,明廷30万大军出击,元梁王把匝剌瓦尔密兵败自杀,明统一云南。在东北,明军于1384年控制了女真地区,迫使高丽(今朝鲜,一直与元友好)彻底臣服,1387年进军东北,元军民20万人投降,辽阳行省丧失。最后,明军发动了对蒙古汗庭的攻击,在捕鱼儿海(今贝加尔湖)突袭元汗庭,元大汗次子、妻子及其父惠宗之妻、公主100馀人被俘,另有数万军民被俘。1388年10月,元汗脱古思帖木儿汗在漠北土拉河遭到西部蒙古瓦剌贵族支持的阿里不哥(忽必烈之弟)的后王也速迭儿的袭击,脱古思帖木儿被杀。
脱古思帖木儿被杀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从忽必烈开始,其子孙就是世袭的蒙古大汗,而现在,忽必烈之弟阿里不哥(一直与忽必烈家族为敌)的后裔也速迭儿终于在100多年后从忽必烈子孙手中夺回了蒙古国汗位。而阿里不哥后裔诸王世代居住于草原,有浓厚的蒙古文化背景,他们的执政,使蒙古政权的汉文化因素迅速衰退。蒙古大汗从此再无汉文的年号和庙号。有一段历史很少被人提及,元朝崩溃时,许多蒙古官员和军卒留在了中原和云南地区,战争中,被俘官兵、百姓也有几十万,这些官兵都被编入卫所(边防重镇),家属安置于内地,同时下令内地蒙古人不得讲蒙古语、穿蒙古服,不准自相嫁娶,必须改用汉姓,强迫实行同化政策,进入内地的蒙古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全部汉化。
也速迭儿夺得汗位后,许多蒙古贵族和大臣不承认其合法性,蒙古开始进入政治分裂期,蒙古分裂成为东西两大集团,明朝人分别称东部为鞑靼,西部为瓦剌。
瓦剌蒙古原居大漠西北,在东部蒙古遭到明军重创后,瓦剌迅速兴起并开始东进,到也先太师和脱脱不花汗时期(1433~1452),瓦剌蒙古控制了整个蒙古地区,其势力西至中亚、东达朝鲜边境。瓦剌成为东部蒙古和明朝共同的敌人。
1449年,发生了著名的“土木堡之变”。瓦剌蒙古在太师也先率领下进攻辽东,明英宗在太监王振怂恿下仓促出征。8月,50万大军在土木堡(河北怀来东南)被也先包围击败,英宗被俘。10月,也先挟英宗围攻京师(北京),明兵部尚书于谦力主抗战,并立英宗之弟朱祁钰为新君,组织军民死守京师。也先久攻不下,遂遣使与明朝议和,送回英宗,双方恢复通贸互市关系。
后来,瓦剌内部出现矛盾,1453年,也先自称“大元田盛(天圣)大可汗”,也先本非元裔,得不到蒙古贵族承认,后被杀死。瓦剌势力衰落,东蒙古逐渐占据大漠南北地区。
达延汗是蒙古族的中兴英主。自幼生活在战乱环境中,由于目睹了汗权微弱、各大封建主们争权夺利、互相残杀的悲惨局面,故当登汗位后,便决心与专横跋扈的权臣进行斗争。他首先把打击的矛头对准亦思马因。亦思马因败窜,谋联合瓦刺进行反攻。达延汗令郭尔罗斯部脱火赤少师等将其击杀。接着,又借右翼永谢布封建主亦不刺(伊巴哩)和鄂尔多斯封建主满都赉阿固勒呼(阿尔秃斯)等杀害其次子乌鲁斯博罗特济农的机会,于1510年(明正德五年)率左翼3万户前往征讨。双方战于达兰特里衮(今呼和浩特北大青山)。
他令喀尔喀12鄂拓克对付土默特,兀良哈和和科尔沁部对付鄂尔多斯,以察哈尔8鄂拓克对付永谢布,采用诱敌深入策略,将右翼军击败,重新将其收服,令第三子巴尔斯博罗特前往统领。亦不刺被迫逃往青海。与此同时,达延汗还先后三次出兵击败兀良哈,将其置于自己统治之下;又发兵征服瓦刺;针对汗权旁落,太师专权的弊病,废除太师、丞相职位及“赛特”领地,将漠南和漠北分成若干份地,分封诸子,作为大汗藩屏。达延汗对宗教也作了相应的改革,将萨满教的“天命思想”与成吉思汗“黄金家族”联系起来,以宗教理论阐明“黄金家族”的正统地位。达延汗毕生致力于反对分裂,统一蒙古,重建国家秩序的大业,因而受到蒙古族世世代代的敬仰。
达延汗对蒙古各部的统一,虽然对整个蒙古社会的安定、人口的发展、社会经济的繁荣起了一定的作用,但由于其所设6万户,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部落联盟,而不是中央集权制机构,加上畜牧经济固有的脆弱性,故当他于1517年病死后,东部蒙古地区权力一度为巴尔斯博罗特掌握。
1547年(嘉靖二十六年),博迪阿拉克汗病死,其子达赉逊台吉(明人称打来孙)立,号达赉逊库登汗。土默特万户俺答(巴尔斯博罗特济农的次子,达延汗孙),明嘉靖十年(公元1531年)其父去世。右翼三万户分成若干领地。兄衮必里克墨尔根袭位,占据鄂尔多斯万户。俺答占据12土默特,势力最强,率兵10多万,称雄于右翼诸部。嘉靖十一至二十一年(公元1532——1542年)间,俺答追随大汗、济农东征西战,屡建功勋。嘉靖十七年(公元1538年)蒙古大汗博迪阿克汗封其为索多汗号,这是俺答称汗之始。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衮必里克墨尔根济农去世。俺答以兄长的身份统率右翼诸部,而且以长辈阿不该(叔父)的地位控制了济农诸子。俺答汗的实力日益增强,对蒙古大汗的权威造成严重威胁。
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其侄达赉逊库登汗被迫东迁至兴安岭以东西拉木伦河流域。史称“察哈尔东迁”。察哈尔部,原有牧地被俺答汗的长子辛爱黄台吉占据。俺答汗成为蒙古右翼三万户实际上的盟主的后,不断扩大领地。向西拓地青海、河西,封赏子孙。达赉逊汗“惧为所并”,于1549年(嘉靖二十八年)率众自宣府、大同边外,徙往辽东地区,析居于西拉木伦河与老哈河一带。与达赉逊汗一起东迁的还有由阿尔楚博罗特统辖的内喀尔喀五部:扎鲁特、巴林、翁吉刺特、巴岳特、乌齐叶特等部。他们威逼女真各部,与明在辽东展开激烈争夺。兀良哈三卫,初虽与之为敌,但不久也相继散分于其各部中。
达赉逊汗东迁后,原察哈尔旧地为俺答所据。俺答辖境,东抵辽蓟,西迄甘肃、青海一带,且经常深入宣府、大同等地,予明政府以重大威胁。又进一步向西发展,出兵征服瓦刺。此外,还移兵西南,打开通往西藏的道路。俺答在实施对外扩张的同时,为维护自己的统治,还努力谋求与明廷建立通贡联系。1541年(嘉靖二十年),俺答派遣石天爵到大同请求通贡,遭明政府拒绝。次年,石天爵复至大同,被明军杀害。此后俺答又多次遣使,俱未能如愿,最后终于酿成1550年(嘉靖二十九年)的“庚戌之变”。俺答率兵自潮河川,经鸽子洞、黄榆沟等地入围北京。
明廷震惊,始答允通市。因战争影响,通市时断时续。1570年(隆庆四年),俺答孙把汉那吉投奔明朝,受明政府礼遇,俺答受感动,于1571年与明廷和议,双方建立和平通贡关系。明朝政府封俺答为“顺义王”,又分别授右翼各封建主为都督、指挥、千户、百户等职,按年发给额定赏金。
时达赉逊汗已死,其子图们札萨克图汗(明人称土蛮)在位。图们汗在俺答影响下,也努力谋求取得与俺答同等待遇;要求封王、通贡和互市,遭明政府拒绝。双方兵戎不断,而左、右两翼的对立也越来越严重。图们札萨克图汗痛感于汗权日弱,力图以和平方法统一漠南蒙古各部,1576—1582年左右,相继任命察哈尔部阿穆岱洪台吉(脑毛大)、内喀尔喀卫征索博该(速把亥)、鄂尔多斯部的库图克图彻辰洪台吉(切尽黄台吉)、阿苏特部的诺木达喇古拉齐诺延(哑速火落赤)、土默特部的楚噜克(扯力克)5人为执政理事,帮助协调蒙古各部的关系,谋“致其大国于太平”。没有成功。
1578年(明万历六年),俺答皈依藏传佛教格鲁派,在蒙古各部中产生强烈影响。图们汗为夺取宗教领导权和控制权,于1587年(万历十五年)也遣阿穆岱洪台吉前去叩见三世达赖,恳请达赖前往布教。会达赖逝世,结果未达目的。在大汗权力日益走向衰弱之时,原居住于和林一带的外喀尔喀七旗却乘机向西扩张,与瓦刺各部争夺地盘。1587年左翼阿巴岱汗与和硕特部虞战于科布多地区,败其众,杀其首领哈尼诺颜洪果尔。战争连绵不断,直到17世纪初年,双方始达成和议。1592年(万历二十年),图们札萨克图汗死。次年,其子布延彻辰汗继位。在布延彻辰汗统治时期,蒙古地区除右翼各部在俺答妻钟金哈屯(三娘子)主持下略有起色外,其馀各部又进一步分崩离析,大汗形同虚设。
1603年,彻辰汗死,孙林丹(一译陵丹、灵丹,明人称虎墩兔)继位,称林丹·库图克图汗。林丹汗在位时,值后金努尔哈赤崛起。林丹汗企图统一蒙古各部,联合明朝,共同抗击后金。但由手他“昏于酒色”,任意杀掠,凭陵诸部,受到各部封建主的强烈反抗。
1628年(明崇祯元年,清天聪二年),因在土默特部赵城为喀喇沁、鄂尔多斯等联兵击败,继之又被漠南蒙古各部与后金联军败于绰洛郭勒,1631—1632年被皇太极创于西拉木伦河北岸,被迫狼狈西逃,1634年死于大草滩(今甘肃省民乐县东南)。崇祯八年,林丹的儿子额哲在上都被后金追上,只好投降,献出了元顺帝当年带走的传国玺。于是,延续429年的蒙古汗国从此便从历史上消失了。原有的蒙古各部部众大都依附于后金。皇太极得到玉玺后,立即召集满洲、蒙古各部于盛京称帝,定国号为大清。
今天的喀山,是俄罗斯鞑靼斯坦共和国的首都,在过去一千年中积淀下来的历史遗产,使喀山与莫斯科、圣彼得堡并列为全国仅有的三座“A”级历史文化城市。
喀山位于喀赞河与伏尔加河的交汇处,如同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一样,伏尔加河也哺育了俄罗斯族以及包括鞑靼人在内的众多民族,大约至少4万年前,这里就已经有人类活动的遗迹了。而喀山的历史则可以上溯到1000年前,大约11世纪初,当时统治喀赞河流域伏尔加-保加尔公国为了抵御外敌入侵,在卡赞河的东岸的一个山坡上修建了一座木质的关隘,这也就是喀山的雏形。
1927年前有阿拉伯字母的文字,后一度改用拉丁字母,1939年又改用斯拉夫字母。信伊斯兰教,属逊尼派,少数信东正教。过去,鞑靼人主要从事农业,阿斯特拉罕鞑靼人则从事畜牧业和渔业,部分人从事制作靴子等皮革品、首饰以及纺织等手工业。农业以生产谷物(小麦、燕麦)为主。
鞑靼之名,始见于唐之中叶。阙特勤碑之突阙文中有三十姓鞑靼,OtuzTatar九姓鞑靼,TokuzTatar是为鞑靼初见纪录之始。按阙特勤碑立于开元二十年,则鞑靼之名古矣。李德裕《会昌一品集》卷五,有《赐回鹘嗢没斯特勒等诏书》,末云:“卿及部下诸官,并左相阿波兀等部落,黑车子达怛等,平安好。”又卷八,《代刘沔与回鹘宰相颉于伽思书》云:纥扢斯即专使将军踏布合祖云,发日,纥扢斯即移就合罗川居回鹊旧国,兼已得安西、北庭、达怛等五部落。是为鞑靼见于汉籍之始。时唐武宗会昌二年也。嗣于懿宗咸通九年,从朱邪赤心讨庞勋,僖宗中和二年,从李克用讨黄巢,并有功。至后唐、汉、周,仍世入贡,故薛、欧《五代史》及欧、宋《唐书》并记其事,而欧氏于《五代史》并为达怛立传。
宋初太祖、太宗朝尚三次入贡,后为西夏隔绝,不与中国通。而两宋人纪录中尚屡见其名,乃《辽史·营卫志》所记诸部族,《百官志》所记属国职名中,皆无鞑靼;本纪中虽见三见“达旦”字,亦去其偏旁;《金史》乃并绝其迹。正史中至《明文》始复有《鞑靼传》,而《明史》之《鞑靼传》,实蒙古传也。然则辽、金三百年中,唐宋间所谓鞑靼者,果何往乎鳚观宋元人之着书,知当时固有鞑靼,其对辽金之关系,决非浅鲜,正史中必不容没其事,而竟不概见,此读史者当发之疑问也。以馀之所见,则唐宋间之鞑靼,在辽为阻卜,在金为阻{革濮,右去氵亻},在蒙古之初为塔塔儿,其漠南之汪古部,当时号为白达达者,亦其遗种也。
曷言乎鞑靼在辽为阻卜鳚在金为阻{革菐}也鳚《辽史·圣宗纪》开泰元年正月,达旦国兵围镇州,州军坚守,寻引去。而《萧图玉传》云:开泰中,阻卜复叛,围图玉于可敦城,势甚张。图玉使诸军齐射却之,屯于窝鲁朵城。按《圣宗纪》,统和二十二年,以可敦城为镇州,《地理志》,镇州建安军节度,本古可敦城,则《纪》、《传》所载地名既合,年岁不同,自是一事;而一称达旦,一称阻卜,是阻卜即鞑靼之证一也。《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五)真宗咸平六年七月,契丹供奉官李信来归,言戎主母后萧氏有妹二人,长适齐王,王死自称齐妃,领兵三万屯西鄙驴驹儿河,使西捍塔靼,尽降之。按《辽史·圣宗纪》,统和十二年八月,诏皇太妃领西北路乌古等部兵及永兴宫分军抚定西边,以萧挞凛督其军事。
十五年三月,皇太纪献西边捷,九月,萧挞凛奏讨阻卜捷。而《萧挞凛传》则云:十二年,夏人梗边,皇太纪受命总乌古及水兴宫分军讨之,挞凛为阻卜都详稳。凡军中号令,太妃并委挞凛。十五年,敌烈部人杀详稳而叛,遁于西北荒,挞凛将轻骑逐之,因讨阻卜之未服者。诸蕃岁贡方物充于国,自后往来若一家焉。挞凛以诸部叛服不常,上表乞建三城以绝后患,从之。考三城者,谓镇州及防、维二州,皆在驴驹河西南,与西夏相去绝远,是统和间太纪西征非讨西夏而实经营阻卜诸部,乃李信谓之西捍塔靼,是阻卜即鞑靼之证二也。而此事完全之证据,乃在《金史》。
《金史·夹谷清臣传》;北阻{革菐}叛,上谴责清臣,命右丞相襄代之。又《内族襄传》:襄代清臣,遂屯临潢,(中略)乃命支军出东道,襄由西道。而东军至龙胸河,为阻{革菐}所围,三日不得出,求援甚急,(中略)襄即鸣鼓进发,(中略)向晨压敌,突击之。围中将士亦鼓噪出大战,获舆帐牛马,众皆奔斡里札河,遣完额安国追蹑之,众散走。会大雨,冻死者十七八,降其部长,遂勒勋九峰山石壁云云。
今按《元朝秘史》(四):大金因塔塔儿蔑古真薛兀勒图不从他命,教王京丞相领军来剿捕,逆着浯泐札河将蔑古真薛兀勒图袭将来。按王京者,完颜之对音,《圣武亲征录》、《元史·太祖纪》并记此事,皆作“丞相完颜襄”;浯泐札河亦即《金史》之斡里札河(今乌尔载河),是二书纪事并相符合。而《金史》之阻{革菐}、《元秘史》谓之塔塔儿,正与《辽史·萧图玉传》之阻卜、《圣宗纪》作达旦者,前后一揆;而塔塔儿一语,为鞑靼之对音,更不待言。故曰唐宋之鞑靼,在辽为阻卜,在金为阻{革菐}也。
更从地理上证之。唐时鞑靼住地,据阙特勤碑侧之突厥文,两记三十姓鞑靼,皆在黠戛斯、骨利干之后,契丹、白霫之前。日本箭内博士谓黠夏斯在突厥西北,骨利干又在其北,契丹、白霫皆在突厥之东,则在其间之三十姓鞑靼,当居突厥东北,与金元之塔塔儿方位全同。其说良是。今假名此部曰东鞑靼,然此碑突厥文中尚有九姓鞑靼,此部住地无可考。然《唐书·地理志》引贾耽《入四夷道里记》云:中受降城正北如东八十里有呼延谷,谷南口有呼延栅,北口有归唐栅,车道也,入回鹘使所经。又五百里至䴙鹈泉,又十里入碛,经麚鹿山、鹿耳山、错甲山,八百里至燕子井;又西北经密粟山、达旦泊、野马泊、可汗泉、横岭、绵泉、镜泊,七百里至回鹘牙帐。
此达旦泊在回鹊牙帐东南数百里,疑以鞑靼人所居得名。九姓鞑靼所居,盖当在此。今假名此部曰西鞑靼。《会昌一品集》所见达但,其一与黑车子连称者,似与东方之三十姓鞑靼相当;其一与安西北庭连称者,似即西方之九姓鞑靼也。而唐末五代以来,见于史籍者,只有近塞鞑靼。此族东起阴山,西逾黄河、额济纳河流域,至北宋中叶,并散居于青海附近,今假名之曰南鞑靼。欧阳公《五代史》之所传,王延德使高昌时之所经,李仁甫《续通鉴长编》之所见,皆是族也。而《辽史》所记阻卜,其分布区域,乃各与此三部鞑靼相当,李信谓辽齐纪领兵屯西鄙驴驹儿河,西捍塔靼,而《辽史·文学传》萧朝家奴之言曰:阻卜诸部,自来有之,曩时北至驴狗河,南至边境,人多散居,无所统一,惟往来抄掠。
及太祖西征,至{?}流沙,阻卜诸部望风悉降,是辽时边境以北至胪朐河,皆有阻卜部落,此可拟唐时之东鞑靼。又《太祖纪》云:天赞二年九月丙申朔,次古回鹊城,丙午,遣骑攻阻卜。《萧图玉传》云:阻卜复叛,围国玉于可敦城。《萧惠传》云:西阻卜叛,都监涅鲁古等将兵来援,遇敌于可敦城西南。又《萧挞不也传》,阻卜酋长磨古斯绐降,挞不也逆于镇州西南沙碛间。按古回鹘城即今外蒙古额尔德尼昭西北之合刺八刺合孙(唐时回鹊牙帐),在鄂尔昆河西岸;可敦城即镇州,其地今虽未能考定,要当在鄂尔昆河之东,喀鲁哈河左右。而阻卜自其西南来,则其住地当在可敦城西南。唐时达旦泊正在此方面,放此部可拟唐时之西鞑靼。又《辽史·属国表》,圣宗开泰五年,书阻卜酋长魁可来降。
《圣宗纪》作党项魁可来,《兵卫志》言西夏元吴谅祚智勇过人,能使党项阻卜掣肘大国。此以阻卜与党项互举连言,则阻卜又南与党项相近。此种阻卜,又可拟唐末五代之南鞑靼。故辽时阻卜分布之广。正与唐宗人所谓鞑靼相同。至见于《金史》之阻{}若北阻{},则略当唐时之东鞑靼,亦即蒙古人所谓塔塔儿。此亦可由地理上证的之。
《金史·宗浩传》云:内族襄以为攻破广吉刺;则阻{}无东顾忧。是阻{}在广吉刺之西,而《元朝秘史》记翁吉刺住地云:合勒合河流入捕鱼儿海子处;有帖儿格等翁吉刺。“其记培塔儿住地,则云:阿亦里兀惕、备鲁兀惕两种塔塔儿,在捕鱼儿海子与阔连海子中间,兀儿失温地面(今鄂尔顷河)。又云:察阿安、阿勒赤、都塔兀惕、阿鲁孩四种塔塔儿,在冗勒灰失鲁格勒只惕地面(今乌尔浑河与色野尔集河合流处):皆东与在喀尔喀河流域之翁吉刺为邻。又载扯克扯儿地面(今苏鲁克斜山),有塔塔儿人,距翁吉刺之德薛禅家不远,与《金史》所载阻{}地望无一不合、故《辽》、《金》二史中阻卜阻{}之为鞑靼,自地上证之而有馀矣。
若然,辽、金之阻卜、阻{},于唐宋为鞑靼,于蒙古为塔塔儿,则阻卜、阻{}之名,乌从起乎鳚文于唐宋以前、蒙古以后;得求此名之源流否乎鳚然求之前后诸史,绝不见有与阻卜或阻{}相类之名称,馀乃不得不设二极武断、极穿凿之假说,曰:阻卜、阻{}者,鞑靼二字之倒误,且非无意之误而有意之误也。何以言之鳚曰:辽、金人文字中多言鞑靼,如史愿《亡辽录》:(《北盟会编》卷二十一引=云:辽于沙漠之北,则置西北路招讨府(中略),镇摄鞑靼蒙骨迪烈诸国。又,金主亮遣翰林学士韩汝嘉与宋国信使副徐嘉等宣渝公文(《北盟会编》卷二百二十九引》云:向来北边有蒙古鞑靼等,从东昏王时数犯边境。是辽、金时固有鞑靼,其《国史》、《实录》亦当不讳言鞑靼;而《辽》、《金》二史中无之者,曰蒙古人讳言鞑靼故。
蒙古人何以讳言鞑靼鳚曰蒙人本非鞑靼,而汉人与南人辄以此名呼之,因为蒙古人所不喜;且元末修史之汉臣,已不复知鞑靼与蒙古之别,而辽、金史料中所记鞑靼事,非朝贡即寇叛,彼盖误以蒙古之先朝贡于辽金也,虑其有损国礼,故讳之尤深。当蒙古盛时,《秘史》、《亲征录》并记太祖受金官职事初未尝以此为讳,然《宋》、《辽》、《金》三史之作,在顺帝之世,其时蒙古之势力既已坠地,故于文字之间尤多忌讳,试举实证以明之。《续资治通鉴长编》于太祖干德四年、开宝二年、太宗太平兴国八年,并书鞑靼入贡,盖本与[于?]《国史》及《会要》,《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十九)亦云:鞑靼于大祖、太宗朝各再入贡,及《宋史·本记(纪)》于外国朝贡无一不书,独无太祖大宗鞑靼入贡事。
王延德《使高昌记》载于王明清《挥麝前录》者,中有鞑靼字凡六处,《宋史·高昌传》全录其文,惟删去有鞑靼字之处。《亡辽录》(《北盟会编》卷二十二弓门天诈于保大四年得大石林牙兵,又得阴山鞑靼毛割石兵;自谓天助,欲出兵收复燕云,大石林牙力谏云云;《东都事略。附录》(二)亦云:耶律延僖得大石林牙七千骑,又阴结鞑靼毛褐室韦三万骑助之,而《辽史·天诈纪》则云:天祚既得林牙耶律大石兵,又得阴山室韦漠葛失兵,自谓得天助,再谋出兵收复燕云。《辽史》此节,分明出于二书,而二书皆有鞑靼字,《辽史》独无。
又《松漠记(纪)闻》:馀都父子以游猎为名,循入夏国,夏人问其兵几何,云亲兵二三百,遂不纳。投鞑靼,鞑靼先受悟室之命,其首领诈出迎,具食帐中,潜以兵围之。馀都出敌,不胜,父子皆死。《辽史·耶律馀睹传》则云:馀睹假游猎为名遁西夏,夏人问汝来有兵几何,馀睹以二三百对,夏人不纳,卒。此事与《纪闻》同。当出《纪闻》,而独无投鞑靼被杀事;《金史·叛臣传》亦但言边部杀馀睹及其二子,函其首以献;《太宗纪》亦言部族节度使土古厮捕斩馀暗及其诸子,而不明言其为何部。是数证者,谓非元人修史时有意删去鞑靼字不可也。然辽金史料中之鞑靼,固自倍蓰于宋史料,又不必与他事并见,史臣以其不可删,且不胜删也,乃或省其偏旁作达旦字,又创为改字之法。
考鞑靼之始见载籍也,其字本作达怛(《会昌一品集》及《册府元龟》),后作达靼(薛、欧《五代史》及《梦溪笔谈》),至宋南渡后,所撰所刊之书乃作鞑靼,鞑字不见于《集韵》、《类篇》,是北宋中叶尚无此字,其加革旁,实涉题字而误。然辽金史料中,其字当已有作鞑靼者,其倒也或作但达,或作鞑靼,极与阻{}二字相似,当时史料中或有一二处误作阻{},或省作阻卜者,史臣乃利用其误,遂并史料中之不误者而尽改之,以避一时之忌讳。
其于《辽史》太祖、圣宗纪三处尚存达旦字者,盖史臣所未及改,抑故留此间隙以待后人之考定者也?且《辽史》所见之达旦三处,不独省其偏旁,亦异其书法,凡史家于敌国使来则书聘,属国则书贡,此诸史之通例,《辽史》本纪惟于梁、唐、周、宋四国书聘,后晋、北汉、西夏之称臣或受册而书贡,南唐虽未称臣,亦仍书贡,至塞北诸部更无不书贡者。惟《道宗纪》太康十年二月庚午朔,萌古国遣使来聘,三月戊午,远萌古国遣使来聘。独书聘者,以示蒙古之先与辽世为敌国也。而《太祖纪》书神册三年二月达旦国来聘,《圣宗纪》书统和二十三年六月达旦国九部遣使来聘。亦书聘者,盖元代修史诸臣,已不知鞑靼蒙古之分,故以敌国书法书之,与《道宗纪》之书萌古来聘,同一用意。
由此二条,可见元人修史时讳言鞑靼之隐。《金史》之中亦有类是之特笔。如西北西南招讨司下之{}军详隐,本有十处,今《地理志》、《兵志》所载均为九处,《地理志》有移典{}而无萌古扎,《兵志》反是。其实二者均当有之,盖萌古、萌骨之为蒙古,此人人所易知,元人必以蒙古列于金之吼军为讳,故于《地理志》删之,而于《兵志》亦删去移典{},以与《地理志》之九处相应。然于其首大书曰:西北西南之纯军十,明移典、萌骨二{}皆所当有,故于二《志》互见,以使人推考得之。
《兵志》部族节度使有萌骨部族,而《地理志》之无之,亦由此故。其所以删彼而存此者,缘《地理志》记各部族节度使各详稳,皆自为一行,易属人目;若《兵志》之文,则蝉联而下,非通读全文,难以觉察故也。此皆史臣之微辞。《辽》、《金》二史中之阻卜、阻{},亦由是矣。要之吾侪既发现元人讳言鞑靼之隐,则其删剟事实,改易名目,并不足深怪,而上所陈述武断穿凿之假说,固自有可能性在也。
漠南剟(阴山鞑靼)之见于载籍也,较漠北东、西二鞑靼(三十姓剟及九姓剟)为后。唐会昌初年,回鹘为黠夏斯所破,其一部南走中国近塞。时李德裕为相,筹所以防御招抚之者甚备,具见《会昌一品集》中。而其中所记近塞蕃族,仅有沙陀、契苾、退浑、党项四部而无苾。至咸通九年,鞑靼始从朱邪赤心讨庞勋,赤心时为蔚州刺史,则尔时鞑靼已居蔚州近塞,知鞑靼之徙阴山左右,当在会昌与咸通之间。然则未徙之时,果居何地?抑称何名?自欧史以来颇有异说。馀谓阴山鞑靼当即三十姓鞑靼或九姓鞑靼一部之南下者,盖当时东、西二鞑靼均有南徙之可能性,即《会昌一品集》中之达但与黑车子连称者,馀前既定为三十姓鞑靼。
当唐之季,黑车子一族实已南徙幽州近塞,(见拙着《书津田博士室韦考后》)则其邻部之达但,同时亦南徙并州近塞,固非不可解之事。又九姓鞑靼住地,馀前以贾耽《道里记》中之达旦泊拟之,此泊在回鹘牙帐东南,当回鹘入唐之道。回鹘既破,此部相率南徙,亦自然之势也。日本箭内博士乃据阎复驸马高唐忠献王碑所引《汪古氏家传》及《蒙鞑备录》,谓阴山鞑靼出于沙陀乃突厥人种,与漠北鞑靼之属蒙古人种者全非同族。馀意此二族在唐并为鞑靼,在《辽史》并为阻卜,自不既视为异种。南徙之后,与沙陀、党项诸部杂居,故此部中颇有他种人、而其与党项之关系,尤较沙陀为密,故昔人多互称之。
如折氏本同卷又称之为达怛都督折文通,又《辽史·属国表》有阻卜酋年,熟户旺家族击夏兵;擒军主二人以献;又大中祥符二年,夏州略丰熟户旺家族首领都子等来归;按旺家即白鞑靼名族王古之异译,而《宋史》以为党项部族。《元史·阿刺兀思剔吉忽里传》亏:阿刺兀思剔吉忽里,汪古部人。金源氏堑山为界,以限南北,阿刺兀思剔吉忽里以二军守其冲要。而《蒙鞑备录》则云:金章宗筑新长城,在静州之北,为唐古纠人戍之。唐古亦即党项之异译,故互受通称。然若据此而遽谓阴山鞑靼出于党项,则与谓其出于沙陀者,同为无根之说也。故馀对箭内博士之二元论,宁主张一元论,以唐之鞑靼、辽之阻卜名称之统一,非是无以解释之故也。
今天的喀山,是俄罗斯联邦鞑靼斯坦共和国的首都。
在鞑靼语中,“喀山”的意思就是“大锅”,这是因为当时这座城堡的形状如同一个倒扣着的大锅而得名。与此同时,伊斯兰教也传入鞑靼人居住的地区,在此后的一千年间,尽管这块土地几经易主,但鞑靼人的信仰始终没有改变。
十五世纪末到十六世纪中叶,罗斯人同鞑靼人之间的连年征战,互有胜负,鞑靼人曾俘虏御驾亲征的莫斯科大公,而俄罗斯人也曾经一度占领喀山城。1548年,年仅18岁的伊凡加冕为俄罗斯的君主,并改称沙皇,莫斯科公国也从此改称沙皇俄国。这位以暴戾和智慧而着称的年轻人,被后人称为“伊凡雷帝”。正是他,宣告了俄罗斯与鞑靼之间这场百年战争的终结。
1552年,22岁的伊凡率领15万大军和150门大炮渡过了喀赞河,在喀山城下同鞑靼人进行血战。鞑靼人退回城内死守,伊凡雷帝下令坚壁清野,切断水源,欲不战而胜。然而十天、二十天过去了,鞑靼人依旧生龙活虎,另伊凡雷帝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一个鞑靼人的叛徒道出其中秘密:鞑靼人在城内得水塔下修建了一条密道,通往数百米之外的喀赞河。伊凡雷帝立即下令集中火力炸毁水塔,然后对喀山成发起强攻。几天之后,喀山沦陷,喀山汗国灭亡。
13世纪初,蒙古人的铁骑宣告了伏尔加-保加尔公国的灭亡,这个当时东欧最强大的政权,在蒙古骑士的铁蹄下,顷刻间土崩瓦解,1242年,一个西至多瑙河、东至额尔齐斯河的幅员辽阔的蒙古国家--金帐汗国宣告成立,土耳其人、鞑靼人、西班牙人和罗斯人,都成为蒙古民族的百姓。
两百年之后,内讧不止的金帐汗国终于分裂成为若干个小汗国,其中之一,就是鞑靼贵族于1438年建立的喀山汗国。而与此同时,在西方一千公里外的地方,一个名为莫斯科公国的国家也开始悄悄的崛起,由此揭开了鞑靼人与俄罗斯人之间一场持续100多年的战争。
塔塔尔是蒙古族的部落之一,又称鞑靼,两者均是“Tatar”的音译。
塔塔尔族主要分布在新疆吾尔自治区的伊宁、塔城、乌鲁木齐。少数散居在布尔津、奇台和南疆的主要城市,有4800多人。
在俄罗斯和部分欧洲国家,鞑靼后来成了古代中国汉族人对北方各游牧民族的统称,从此词发展出来的贬义词有:鞑虏(对北方少数民族的蔑称)和鞑子(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统称,清末特指清朝统治者)。
塔塔尔族有自己的语言,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西匈语支,有以阿拉伯字母为基础的文字。由于长期与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共处,因而这两个民族的语言、文字也逐渐成为塔塔尔族的日常用语和通用文字。历史上,塔塔尔族多居城镇从事商业,不少人长期从事教育工作。
塔塔尔族信仰伊斯兰教。同一切伊斯兰教信徒一样,每个塔塔尔族的伊斯兰教徒必须要按照规定进行宗教活动。也有少数信仰东正教。
塔塔尔族最爱清洁,在房舍布局和室内陈设方面,塔塔尔人一般住平顶房,独门独院,庭院内种植着各种果树和花草,环境清幽,像一座小花园。牧区的塔塔尔族适应游牧生活,都住帐篷。住房总是收拾得干净整齐,周围还栽满各种树木,环境幽雅,特别是饭堂和厨房,经常保持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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